待人和气、整天笑呵呵的
任达远
老师猝然和我们永别了,叫头一天看见他笑盈盈跟人打招呼、坐着聊天的人都不相信。
他是新中国第一批培养的马列主义理论教师尖子。他出生工人家庭。父亲有二名高徒在修建北京人民大会堂时立过大功。后来成为地方和中央出色的领导人。他由朴素感恩成为讲台上有真知灼见的马列主义理论骨干教师,种下很多桃李。
他不断在思考、探索、创见。纵论基本原理倒背如流; 阔谈条理清晰。他深爱的老伴
李宗敏
老师离世,生活倒了一根柱子,彻夜不眠写诗留恋,极度悲伤造成眼底出血视力大损。加之糖尿病病变加快自汗不止; 不眠之夜只能靠随身听收音了解外界。
也是在一次深夜,低血糖逼得他奄奄一息。唯头脑清楚自语咕噜:“我任达远就这么完了吗! 完了么?”直等到他俩儿子和儿媳四人慌忙赶到请来医生。
那次血糖仅为二点几。他是唯物主义者,面对那么凶险的低血糖也无所畏惧。思忖要是能撑到九十岁,待大儿子任鸣忙完公务,六十岁退休帮他整理案头上已钻研得透彻、拟好题目的读马列主义经典专著留与后世。
他一生崇仰理论、实践和认识相统一的科学的马列主义真理,锐利的学术目光看见了大好形势,由衷的高兴,闲聊中满心在赞扬。在日头升起的时候,他反方向往前走,回到落日的地方。
观点立场鲜明、忠厚朴实的北方老汉任达远蹒跚拄着棍子、带着才智走了。一个普通人的背影,却留下很深的脚印!